<Lycoris Elite 丽可丽丝至上主义>22触动|全球观天下

(绫小路清隆视角)

昏黄的光线直射进窗户, 照亮着微尘飞舞的空气。 

柔和的光芒让房间彷彿笼罩在一层神秘的氛围。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身旁的少女安详地沉浸在梦乡, 轻轻的呼吸声弥漫在空气中。

我坐在被照射部分的床上, 专注地研究着手中的信件, 着手釐清眼前的现况。

首先, 在废弃大楼中遇到的人并非药师, 而是更危险的交易商。

在检查他们的遗体时, 我并未找到类似粉末的痕迹。 这让我不禁思考, 既然他们是交易商人, 为什麽现场找不到预先准备的交易品呢? 难道交易并未在当天进行? 或者昨天在五楼待机的只是低阶成员, 负责传话的人, 在接触交易对象之前就已被Lycoris发现?

虽然想进一步回现场调查, 还是暂时搁置回去勘查的念头, 因为那样可能会增加我曝光的风险。

我需要谨慎行事, 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第二, 那天在某位丧命的男性后方藏着的无人机, 应该与突然窜出导致lycoris作战失败的相符合, 是否意味着它的主人与‘灾火’属于同一个势力? 

我回想起像像老鼠的标誌和walnut的记号, 但这些图案对我来说都相当陌生, 无法确定它们的来源和背后的意义。 我心中有所疑问, 试着将之前的线索重新串联起来。

昨晚用瑞希的笔记型电脑进行了搜寻, 没有找到任何与这个图案相符的组织符号。 甚至扩大了搜寻范围, 涉及国外的组织。

自互联网诞生之初, 已经有这麽一位始祖骇客存在, 这条埋藏在外国新闻底下的怨言评论成为了唯一的线索。

换算下来, 岂不是个老爷爷或老奶奶了吗?

也有可能, 他不是单独指一个人, 而是一个组织。

老鼠图案是这个势力独特的标记, 它们很擅长隐藏踪迹, 避免在网络上留下线索。 这使得我对walnut更加好奇, 也更加警惕。

第三, 墨的弱点。 这也是最令人不解的病情, 也就是怕血的症状。 就医学方面来说, 这种症状恐惧或不适血液的情况可以被称为血液恐惧症或血液伤害恐惧症, 它属于特定的恐惧症范畴。 这种症状通常是由于心理因素引起, 例如过去的创伤经历、恐惧的学习经验或生理反应。

对于此症状, 虽然能使用药物控制, 但墨的书包中只有令人望而却步的小型武器库, 并没有任何减轻症状的药物。 我为此感到担忧, 因为没有正确的药物治疗, 墨可能过得比我想像中还要辛苦。

我将床边放着墨的背包丢在一旁, 想起了信中提到的墨的司令, 她对墨的症状似乎并不在意, 作为墨的上级, 她选择无视照顾墨的责任, 也不愿提供所需的支援和关怀。

就算我去拜託米卡, 他对于lycoris应该有更深入的认识, 但他的上级司令下达无视墨病情的命令, 我也没办法叫得动米卡吧。 我心中苦涩地叹息。

米卡是一个非常职业认真的人, 他对于自己的职责非常坚守己任。 即使我把墨的病情告诉他, 他也很可能无法违抗上级的命令, 因为这关係到整个组织的运作和安全。

总结来说, 向认识的人寻求物理治疗是行不通的。 那麽, 试着着手心理治疗吧, 这通常是治疗恐惧症的主要方法之一。

我开始思考如何帮助墨缓解这些症状。 或许可以寻求其他伙伴的协助……但等等, 不是所有的Lycoris都会接受我这样的存在。 在DA这个隐密的组织中, 她们会尽量避免组织曝光的可能性, 就像昨天米卡看到我的第一反应一样。 再说, 我甚至无法联繫上他们的人......千束……有可能提供帮助吗? 但她可能无法完全理解墨的病症, 也许更好的方法是不要浪费精力去让少根筋的她考虑这件事情。 另外, 其他的lycoris也不一定会接受墨的病症, 信中也有说到有些lycoris想要墨的性命, 要是稍有不注意, 找同伴帮忙反而会使自身暴露在危险之中。

考虑多种情况后, 还是由我去试着深入墨的内心是最为保险的, 前提是她有把我当成倾诉的对象。

再更加前提的前提之下, 我得想办法把依旧安稳熟睡的墨叫醒。

在我思考下一步的对策时, 她毫无预兆的将身体挪向我的身旁, 因为我是坐在床上的姿势, 一开始没有察觉到异状, 直到她像是不捨得般将双手围绕在我的腰上, 照理不会有人在睡觉时抱住别人, 但墨不知为何抱住我后还是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醒醒, 太阳要下山了喔。 」

我猜测安眠药的药效应该消去了, 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试图唤醒她。 然而, 墨似乎依然沉浸在梦境中, 毫无要醒来的迹象。 

墨:「噢…… 」

与我期待相反, 她的身体紧紧地环抱住我,  力量变得越来越强。 她口中还不断喃喃自语着什麽, 但声音微弱得我无法听清。 在这种情况下, 我也不敢靠得太近墨, 以免惊醒她使误会更加扩大。

或许放任一些时间, 让她自然地醒来会比较好。

同时, 我留意着她口中的细语, 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了解她所经历的梦境或内心的困扰。

我注意到墨身上穿的学生制服, 因为与棉被摩擦导致衣服有些杂乱不齐, 肩膀的肩带也露出, 胸侧口袋中的手机也彷彿要掉下去的样子。

不同于育成高中的手机, 墨的手机是粉色的, 外观上有流线型的设计。 看来她们的组织没有在个性化的选择上多加规范, 明显能看出墨的个人喜好和风格。

我心生一个念头, 能否利用她的手机来得知她们之间的交流方式, 或许我可以从中获得更多有用的资讯。 但同时我也意识到, 如果我在未经她同意的情况下擅自查看她的手机讯息, 可能会被她认为是对个人隐私的不尊重, 这可能会让她对我产生抵触。

我拉近距离, 但被墨的髮香吸引住, 她似乎能感受到空气流动或者人的动静, 稍微动了一下。

墨:「不要……走……呼…… 」

我松了一口气, 感谢上天她只是蹭了一下我身上, 然后以一定的节奏继续打起呼噜声。 幸好没在最尴尬的时刻摇醒她。

不庆幸的是, 我发现墨的脸颊停在我的下半身位置, 这情况实在令人尴尬。 

儘管是唯一存活下来的四期白屋生, 也没有专对这种情况的紧急对策。 对于那个男人来说, 在政治生涯中常常需要应付各种危机, 对付异性对他来说根本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相比之下, 我还只是一个对异性身体充满好奇的懵懂少年。 面对这种毫无防备的情况, 我感到心跳加速, 思绪一片溷乱。 我能不起反应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我开始思考应对之策, 是否应该再次碰触她, 或者试图用温柔的声音呼唤她的名字。 但是等她清醒之后, 我要如何解释这一切的来龙去脉呢? 告诉她我发现她的睡相不佳这件事情, 似乎太难以启齿了。

我明白无论如何解释, 都不会改变现实。 何必要让这种不寻常的情景佔据我的思绪呢? 为了保持心境平和, 我决定将这一切都抛在脑后, 选择忽视墨的睡相。

我重新闭上双眼, 试图再次入睡, 将这一切视为一场青涩的幻梦。 或许, 当我醒来后, 一切都会恢復正常, 就像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调整枕头位置, 让自己更舒适地坐着入眠。

这样的选择让我感到宁静, 我期待着清晨的曙光, 带来新的开始和平静的心境。

五秒钟后~

墨:「好痒…… 」

喂! 不要用脸去蹭啊!

我感到自己的热得发烫, 血液加速循环, 就算努力控制自己的反应, 还是免不了膨胀。 

墨:「嗯---…… 」

墨闭着眼睛, 伸手去摸发出声音的方向。 迷迷煳煳地抓住手机, 随意操作画面停下音乐。 显然, 她设定的闹锺已经启动了。 

看来她还没完全醒来, 慢慢地抬起上半身, 不久后察觉到了眼前的异物──也就是我, 的, 凸起物。

墨:「呜---这是, 什麽?」

她感到好奇地抓住眼前的异物, 希望她能够意识到那不是她该触碰的东西。

墨:「嗯--是绫小路君啊, 是放了什麽在口袋裡呢? 」

墨抬头看着我, 但她依然紧紧抓住那个物体。

「墨, 能不能先放开它。 那是我……很重要的东西。 」

我小心翼翼地提醒她, 尽量选用合适的字词, 希望不引起墨的不安。

墨:「是喔? 好吧。」

墨稍微放鬆了手, 将它放回原处。

她淡淡地回答, 看不出任何惊讶、羞愧或其他情绪失控的迹象。 墨对这种意外似乎有着抵抗力。

「墨, 你不会讨厌吗? 」

因为睡过而舒畅, 她起身伸懒腰, 面对着我鸭坐在床上。

墨:「讨厌? 我不讨厌绫小路君啊。 」

感到困惑。 是我错觉吗? 还是说又会是里奈造成的性别观念差?

「……墨, 你觉得男性和女性在身体上有什麽差别? 」

墨:「差别吗? 男性和女性主要的差别在肌肉的力量。 男性的瘦肉比较多, 身体各处的力量比女性强, 有氧容量也比女性高出很多, 所以不好对付。 」

墨犹如把教科书上的内容大概叙述一遍。

不晓得最后的结论是如何得出来的, 但墨显然忽略了另一件事。

「鼠蹊部的差别呢? 」

墨略微沉默了一下。

墨:「那边男女一样吧? 里奈姐说没有差别。 」

「呃…… 」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果然又是里奈啊! 她总是对这些话题避而不谈, 真有需要保护墨的纯真到这种地步? 被抓着的那一刻呼吸几乎都快停止了。 我感觉到自己被捉弄, 彷彿可以看到她在天的另一边偷笑着。

要是……她能活下来的话, 想教训她一顿。

不管是对墨输出不正当观念, 或是不顾我意愿强制将墨留在我身边。

之后, 等事情都办妥了。

我能带墨去哪里呢?

能到我这边的世界生存吗? 

这让我好奇, 若是将墨转到高度育成高中, 她会被评定为何种等级呢? 考虑到墨的能力, 她应该适合待在以武力派为主的龙园班, 能够充分展现她的实力。 或者, 考虑到她在现场情势中冷静判断的优势, 也可以活跃在随时都会被三个班级进攻的坂柳班。 而且, 她或许能够利用自身的魅力, 改变过度依赖领袖而岌岌可危的一之瀬班的局势。

不, 想一想还是会觉得……墨应该是比不上一之瀬的……大概有段差距。

很大的, 差距。

以学校评定的方式来说, 怕血的症状不一定会纳入考量。 当我见到那个想把我赶出学校的男人时, 坂柳理事长告诉我, 我原本并不在预定入学的名单上。 对于来自不在清单上的学生的不预期申请书, 校方通常会将其视为不合格。 为此, 校方会举行面试和考试当作伪装。 我则是经由理事长的独断允许, 才有机会进入这所学校。

然而, 这只是我的猜测, 真正的结果还需要墨去经历高度育成高中的评估与选拔。

不过请求理事长利用他的权力让墨进学校读书好像也不是不行。

但是, 她会想来吗?

如果这个世界容不下墨的话, 就由我来带她去我原本的世界。

说什麽蠢事呢, 这只会让墨更寂寞罢了。

墨:「话说, 里奈姐和真央姐, 绫小路有看到她们吗? 」

墨对她们的去向浑然不知, 可以推断她也对信件的内容不知情。 心中忐忑不安, 为了装作无事发生, 我早已把信封藏好。

「她们有事先回‘学校’了, 叫我留下来看家。 」

这是谎言, 墨若是知道她们去找‘灾火’, 很有可能会擅自离开, 我的义务是让墨安全, 而非和她一起对付敌人。

「……回学校了? 」

我微微点头, 尝试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 

「是阿, 她们说有些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

墨轻轻咬了咬唇, 表情仍然不太确定。 

墨:「好奇怪? 绫小路君为什麽要一直压着裤管呢? 」

「……我只是觉得有点紧而已, 请不要在意。 」

墨:「好可疑……而且说话变成敬语了。 」

「有时候换个语气说话也挺不错啊。 」

我只要像对待堀北一样持续装傻, 墨就无法从我身上得到消息。

这时, 被搁置在一旁的手机再次发出声响, 一如往常的闹钟启动音乐。

墨再度拿起手机, 萤幕上显示着熟悉的闹钟画面。

她按下停止响铃的按键, 然而却无法顺利终止。

不论重複进行多次操作, 手机依然持续响起。

铃声不断迴盪, 每当墨关掉闹钟介面, 下一个闹钟介面立刻弹了出来, 问她要贪睡还是关闭。

墨皱起眉头, 困惑不已, 开始思索着如何停止这无休止的闹钟, 她忙碌地在萤幕上按着按键, 然而这奇怪的循环仍然无法被打破。

墨困惑地皱起了眉头, 对我说道:

墨:「闹钟停不下来, 我按了好几次都没用。 」

她把手机萤幕转向我, 重複操作, 但情况依旧一样。

墨:「怎…怎麽办, 手机莫名其妙坏掉了! 」

手机故障时常会发生, 不需要到那麽惊讶吧?

「别慌, 先试试按一下重启键, 手机程式有时候就会出些问题, 重新开机或许能解决。 」

在我的建议下, 墨重新启动手机。 稍等片刻, 屏幕上显示出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公司商标。

墨转身输入密码, 接着桌面上恢復了原本的图示。

墨:「恢復, 了……」

还不等她高兴, 铃声响起, 萤幕上随即又跑出闹钟介面。

我拿出昨天顺走的手机, 上网查了一下解决方法。

之后我们试了其他种组合, 但得出来的结果却全然相同。

墨:「都没什麽效果啊… 」

墨已经心如死灰。

我也对同一个铃声感到厌烦了。

不过也并非毫无收穫。

「虽然闹钟的画面一直停在那裡, 应该不会消耗太多电力, 但右上角的电池指示器却迅速减少, 机身也渐渐发热。 」

我观察着这些异常现象, 开始意识到这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故障所能解释的。

墨在旁静静地聆听着我的描述, 彷佛在思考着什麽。

墨:「我记得, 上午最后一次使用手机完后放在制服裙的内侧口袋里, 醒来时却掉在床上, 还发出我根本没设定的闹钟音效。 会不会是那段期间的某一个人在我手机上动的手脚? 」 

看向我, 沉默了五秒。

墨:「我、我没有认为就是绫小路君做的喔…只是…当我起床时, 发现制服有些凌乱, 看起来像是被某人搜查过一遍。 所以, 不知道我放手机的习惯的绫小路君…有点可疑。 」

喔, 有注意到自己服装的样子啊, 但隔着制服用手遮住露出来的部分比看不见更令人遐想。

我可是无辜的, 不明白衣服变成这样是和自己的睡相有关吗?

唉, 看来在公布答案前, 得先证明我的清白。

「算上我们昏睡时间的话, 从早上到傍晚的时段, 进出木屋的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嫌疑犯。 但是这个地点很隐密, 而且就算真有外人从进来木屋, 那个人大概会被你的恶作剧朋友们放在门上的水桶机关给泼的满身都是。 」 

少女回想和同伴的相处, 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墨:「嗯, 是指真央姐吧。 就算有急事, 她也会在唯一出入口的门前做些处理, 以确保秘密基地不被发现。 不过, 通常都是我不小心触发了那些机关... 」

儘管信上写说要去决战‘灾火’, 但竟然还有时间去装水做这种事, 还真有馀裕啊。

「我猜想在里奈和真央把我们移动到床上的过程中, 衣服不免会被拉扯, 手机的位置也是, 在搬运的过程中手机掉落, 方便起见, 他们可能会将它放回最明显的口袋裡, 这也能解释为什麽你的胸前口袋上有手机的压痕。 只不过是在你翻身时, 它再次掉落床上罢了。 」

墨:「可是, 绫小路君在我醒来之前也可能抽出空档拿走我的手机, 然后再轻轻地放回床上。 这样的情况也是有可能的吧? 」

「如果你对我有所怀疑, 不妨看看你的手机萤幕。 」

我提议道。

墨眯起了眼睛,看着手机萤幕上停留在闹钟的画面...突然她惊讶地喊道。

看来她终于明白了。

她迅速翻转着手机,让木屋唯一的灯光透过萤幕投射在她的眼睛上。

墨:「是指纹! 」

这个方法任谁也能想得到, 就因为墨太过在意于手机被骇还有对我信任不足的缘故, 导致她忽略了可以明辨是非的证物。

「虽然让手机黑屏在反射的效果下会更容易显现。 没错, 人的手指皮肤上含有天然的油脂和汗液, 这些物质在触摸手机屏幕时会转移到萤幕表面上。 如果我没有碰触过你的手机, 那麽萤幕上也不会有相对应的指纹。 此外, 在你醒来之前我一直与你在床上, 只有复盖在我们身上的被子有机会擦掉指纹。 但无论是棉被还是床单, 它们都是由亚麻製成, 这种材质相对粗糙, 可能会在屏幕表面留下微小的刮痕或痕迹。 即使能擦掉指纹,但刮痕或痕迹仍然可能存在。 」

墨:「但是, 为什麽只有我的指纹? 应该也会有帮我将手机放进口袋的, 理奈姐或真央姐的指纹才对。 」

「我相信擦拭掉指纹的人十之八九是里奈。 早上她曾提到背部受伤, 虽然声称已经痊癒, 但当我抱着她时, 能感觉到背部绷带的触感, 且放下她后, 能看到微微渗血的痕迹。 我猜想里奈可能担心你受惊吓, 所以在拿起手机后担心手上的血沾到萤幕, 因此进行了一次清洁。 」

按此得以了解真央负责运送墨, 而我则由理奈扶上床, 身上略带一丝血味也让推理变得完整。

透过这番解释, 墨对我的警戒心应当有所改变。

墨:「绫小路君真是厉害, 能够透过这些观察和推理找到答案。 」

墨瞪大双眼, 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完全没有意识到我们的距离过于接近。

仔细一看, 墨的身材虽不如育成的学生出众, 但她散发出一种清纯可爱的美感。 

她娇小玲珑, 身姿婀娜, 宛如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 皮肤也白皙细嫩, 透露出健康光泽, 融合了自然的纯真与少女的青春。

墨拥有一张可爱的脸蛋, 双眸明亮而清澈, 彷彿能够洞察人心。 她的眉毛修长而优雅, 微微弯曲的眉弓增添了她的柔美气质。 她的嘴唇红润丰满, 散发出微笑时, 带给人温暖与喜悦。

虽然墨的身材稍显细小, 但她的曲线却是细腻而优雅, 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女性的柔美之美。 她的姿态优雅端庄, 每一个动作都流露出她的真情和内在的魅力。

这样的少女, 她的魅力令人难以抗拒。

「注重细节而已, 学会顾及四周。 这种事, 任谁也能做到。 」

我转向一旁, 希望她能够意识到与正常人对话时应该保持的距离。 同时, 我也希望这个小提示能唤起她对于交流的觉察。

墨:「姆~我觉得绫小路君在推理以外的事情上也需要多留心观察, 不然会错过很多难得的机会喔! 」

墨用双手轻轻夹住我的脸庞, 移回视线与我对视, 微微鼓起脸说道。

「……为何你看起来有点不满? 」

墨:「…… 」

她稍微增加捏脸的力道。

「墨…小姐? 」

我做错甚麽吗? 

墨:「……」

还是别问好了, 感觉问了她会更生气。

「可以放开吗? 我也是要靠脸吃饭的。 」

墨:「噗--算了, 目前只要能碰到脸颊就已经很满足了。 」

墨苦笑着, 声音中透露着一丝无奈和自嘲。

放开双手, 身体缩回正常对话的距离。

唯一没有恢復正常的, 只剩下震耳欲聋的闹钟声响。

墨:「阿! 差点忘了手机的事情。 所以无法关掉闹钟的罪魁祸首是里奈吗? 」

「从同伴的角度来看, 她们会在这种时候改动你的手机吗? 」

墨:「应该不会, 理奈姐和真央姐通常在做这种事情后, 一直陪在我身边直到我察觉到为止, 除非...... 」

墨原本想说什麽, 但顾虑到我又把话吞了回去。

「除非她们面临紧急任务。 」

直接摊牌吧。

如果我们不说实话, 只会使情况陷入僵局, 无法前进到更深入的答案。

墨:「对, 然后把它当作提示……嗯? 」

她突然分神了一下, 然后再次向我询问。

「绫小路君? 我没听错吧, 能不能再说一遍? 」

看来没错, 即使在信中提到我在交易现场出现, 为了避免让墨怀疑她们的计画, 或许真央和理奈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墨。 这也难怪她显得如此震惊。

透过这些讯息, 我逐渐揭开了事情的真相:墨和她的同伴在与其他小队合作攻击武器商时, 突然遭到无人机的袭击, 导致两个小队被迫分开行动并遭到挟持人质。 就在墨打算协助另一个小队时, 却意外地目睹了黑髮恶魔的杀戮, 造成她精神受创并陷入昏迷, 因此并未目睹之后的发展。 相反, 里奈或真央等人在撤退的过程中目睹了我在尸体堆下搜索物品的情景, 她们共享了这份情报, 却决定不将其告知给墨。 接着, 她们以看似偶然的事件把我引导到这个地方。

这些发现让我逐渐摸清事情的真相, 同时也衍生出更多问题。

墨:「这样啊, 那我就能理解为什麽理奈姐她们对绫小路君的眼神会有所不同了。 所以你就是我们的盟友了!」

我思考了一下, 接着回答。

「可以这麽说, 但又不能说完全正确。 我并非属于任何一个团体, 却是个常陷入麻烦的农家子弟。 理奈她们只是偶然间认识到我, 并未完全了解我的事情。 难道她们没有把这些告诉过你吗? 」

墨:「没有。 换做是我, 也许我也不会将遇到绫小路君的事情说出去。 」

墨摇了摇头, 然后伸出手指, 数到第三根指头时停了下来。

「是因为考虑到不想把我牵连进你们的组织中吗? 」

墨:「这也是其中一个原因, 但主要还是抢占先机吧! 」

说完, 墨露出微笑, 似乎隐藏了一丝顽皮的意味。

至少, 比起早上, 墨现在的笑容更加灿烂, 自信的光芒散发出来。 我不禁好奇, 她为什麽会有如此大的转变?

恐怕是对同伴隐瞒了某件事情, 多注意一下好了。

「总而言之, 如果有人善意地更改你的手机, 那可能是理奈她们试图传达某种讯息给你。 然而, 也存在另一种情况, 那就是有人恶意侵入你的手机, 目的是调查昨天在交易现场的搅局者。 唯一我能想到的线索就是那架在你们行动过程中出现的无人机, 它的主人可能就是关键所在。 」

若此骇客真的是他, 是真的打算揪出在交易现场的lycoris, 还是找出接触他无人机的可疑人物? 

一旦他找到我们, 他会採取什麽行动呢?

不管如何, 待过现场的我恐怕也成了他的目标之一。

墨收起笑容, 以身为lycoris的身份去思考。

墨:「根据我之前和同伴相处的经验, 手机被改动的可能性很高, 可能是绫小路先生所提到的那个无人机的主人。 但是, 他为什麽要骇入我的闹钟系统呢? 」

「lycoris的闹钟有其他功能吗? 像是引爆炸弹或呼叫同伴? 」

墨:「我记得没有什麽特别的设置。 」

我同意墨的看法, 不然每天使用闹钟起床时, 误触按钮导致麻烦发生的可能性太高了。

突然, 手机不断闪烁着绿色的灯号。

墨:「也许他想让我们按下‘贪睡’的按钮? 毕竟灯号的颜色是相同的。 」

她提出了一个可能的解释, 但仍然无法确定真正的意图。

「试试看吧。 」

墨点击了贪睡的绿色按钮。

立刻, 在萤幕上出现了‘正解’两个大字。

「……」

墨:「……」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 比起第一次的自我介绍更让人尴尬。

过了一会, 手机上弹出了一个机器人的图示, 但看起来相当过时。

R:「你们到底在搞什麽?! 只需要花一秒钟就能做到的事, 为什麽要花那麽长时间? 按下‘关闭’按钮没反应就按另一个按钮, 这麽简单的思路连隻蚂蚁都能想到啊! 」

无故迁怒于我们, 面对他的无理指责, 谨慎发言, 贸然反驳回去会使他更加不满。

墨:「……限你在十秒内说清楚你的目的, 否则我将毁掉这支手机! 」

墨作为组织的一份子, 应该会知道上级教导的应对模式。 确实, 摧毁手机也是一种处理方法。 骇客的目的, 不管有意或无意, 都可能对需要保持隐密的DA组织构成威胁。

儘管情势看似掌握在我们手中, 但也有例外情况出现。

R:「别别别别别啊! 我花了很多时间才成功回到我的本业! 」

墨:「剩五秒! 」

R:「等等! 等等! 我有话要说! 」

墨:「那就快点! 」

骇客比我早先一步阻止墨的行为。

R:「如果你破坏手机的话, 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

墨:「什麽? 」

R:「哼哼, 听了可别吓到哦? 你的伙伴现在在我手上! 」

DA传达给Lycoris的做法只是一种被动的应对方式, 但当我们面临以同伴的生命为威胁, 强迫去做某事时, 摧毁手机在这种情况下并不能解决问题, 反而可能让情况变得更糟。

此刻就是最好的例子。

「怎麽会… 」

墨的进逼气势瞬间瓦解, 她停下了话语, 眼神中流露出些许震惊。

我摸着墨的头让她先冷静下来, 再接过手机, 必须先确认一些事。

「作为刚回归本行的骇客, 你一定给自己取了个别称吧? 」

R:「既然你问了, 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

他冷笑三声。

机器太:「哇哈哈哈, 我就是那令人闻风丧胆的最强骇客, 机器太! 」

我转头看向墨, 墨摇着头。

「机器太, 你声称我们的同伴在你那裡, 那我们应该有权确认她们是否安好。 」

轻咳两声。

机器太:「你的同伴不在我这, 正确来说, 是‘灾火’大人托我把这件事告诉你们。 」

‘灾火’, 光听到这个词, 墨又再度变得不安定了。

「能让我跟‘灾火’通话吗? 」

机器太:「很遗憾, ‘灾火’大人在听到你们两位的对话后, 认为你们挑不起他的兴趣, 放弃了与你们的通话, 他的‘游戏规则’改由我来传达。 」

墨:「游戏规则? 」

墨努力掩藏住情绪, 但语气中仍然透露出她的紧张。

机器太:「是个非常简单的游戏呦~在20个小时之内找到人质的下落, 否则她们就会一声四分五裂喔。 为了让你们确认‘灾火大人’不会食言, 每半个小时就会取下人质的指甲给你们展示, 当然也会有精彩的直播秀, 好好享受这个游戏吧! 」

墨:「这才不是游戏! 把伤害他人的行为当作娱乐是不对的, 快停止! 」

墨还没说完, 机器人的头像就转换成了一个昏暗的房间。

昏暗的房间裡, 微弱的灯光映照着两张椅子, 仅能勉强照亮房间的一角。 这样的氛围彷彿在强调着房间的封闭和压抑。

「里奈姐, 真央姐, 你们听得到吗? 」

在椅子上坐着理奈和真央, 她们的身影显得疲惫不堪, 脸上透露出担忧和无助的神情。 光线在她们的脸上投下淡淡的影子, 让她们显得苍白而无力。

墨:「真央姐! 理奈姐! 我是墨, 回答我啊! 」

机器太:「再怎麽凄惨地呼喊她们也听不到,相反,你们却可以聆听她们悲惨的交响曲呢! 」

她们的嘴巴被胶带贴住, 手腕也被紧紧绑着, 绷带勒得皮肤发红, 甚至有一些微量的鲜血浸透其中。 绳索缠绕在她们的腰部和腿部, 限制了移动。 

墨:「你们这样做是错误的! 她们是我的朋友, 快停止! 」

画面逐渐转移到两人的双手上。 她们的手掌紧紧相扣, 彷彿是唯一的支撑和依靠。 手指间的压力传递出一种无声的情感交流, 表达出彼此的支持和安慰。

这一刻, 两人的手像是一道微弱的光束, 在漆黑的房间中闪耀着希望和坚定。 儘管困境重重, 她们仍然坚持着, 互相扶持着, 希望能找到一线生机, 走出这个困局。

希望总是敌不过绝望, 一个披着黑斗篷的人, 拿着生鏽的钳子, 慢慢伸向理奈的无名指。

墨:「我什麽都愿意做, 快住手! 」

墨不顾一切地吼叫着, 理奈努力地挣扎着。

然而, 黑衣人毫不理会墨的吼叫和理奈的挣扎, 钳子准确地夹在她的指甲上。

机器太:「那麽, 好戏要上场囉! 」

机器太:「3…」

他开始倒数着。

机器太:「2…」

墨祈求的声音渐渐被淹没, 困境的压力让她无力抵抗。

机器太:「1…」

就在下一个画面即将展开时, 手机因电量耗尽而自动关机。

但这一招确实有效, 明显地打击了墨的信心。

她无助地站在那裡, 目睹着黑衣人的行动被迫中断。

墨:「恶魔! 」

她的手机砸向棉被, 握紧了拳头, 准备朝自己的身体挥击。

我立即抓住她的手臂, 阻止了她的行动。

墨:「我…只是想要和同伴一起度过最后的时间, 却……! 」

时机非常糟糕, 墨不经意向下瞄了一眼。

看到了一封信封不经意的从我的长裤口袋挤出一角。

在我来得及反应之前, 墨已从我身上顺手拿走了那封信。

墨:「这是什麽……? 」

墨翻开信, 读着友人包庇自己而施加的谎言, 她的表情变得複杂起来, 眼神中闪过一丝无法说清的苦衷。

里奈她们为了保护墨, 故意将她留在这个地方。

但, 她们是否何曾想过。 

此刻, 需要陪伴和安慰的那个重要人物。

不应该是认识第一天的陌生人。

不应该是我。

无法单单从信件上的字句挖掘出墨的过去, 就算是其他人, 也做不到。 

在被组织追逐死亡且追求自由活着的少女。

以及被组织渴望且渴望脱离枷锁的我

本是没有交集的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试着去理解, 试着去感受。

保护墨, 成为了我的责任。

但能做到同情这种事的人。

只有她们自己。

墨:「怎麽会……! 」

纸张因双手的颤抖发出微小的声音, 彷彿无法将心中的想法说出口。

墨:「我该……做什麽才好……」

当人们陷入未曾接触过的事情中, 往往变得单纯, 渴望依赖身边的人。 墨的内心深处, 友情与真相正以相互对立的方式缠绕, 像一座迷宫将她困住, 使她无法找到解脱之道。

「什麽都不要做, 逃避这一切。 」

直接了当的回答。

在原本世界的学校, 我见过一个非常善良的人。

她的言语和行为都散发出无尽的善意和同情心。 每次我与她相处, 都能感受到她的热情和关怀, 她总是用自己的善良去影响周围的人们。

从不计较自己的付出, 总是默默地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总是将别人的需求放在自己的前面, 无私地付出自己的时间和精力。

我被她的善良所好奇, 也试图向她学习。 然而, 我明白自己是无法完全学习她的。 她的善良是与生俱来的天赋, 是她内心深处的本质。 儘管我尝试模彷她的行为, 但我无法複製她的纯真和无私。

我不可能成为老好人, 只是为了抚平一时的情绪而安慰他人是不合理的, 我明白这一点, 因此我该做的事情只有一件。

将墨依赖我的可能性排除掉。

「既然真央里奈她们抛弃你了, 那也就表示她们只把你当作随处利用的工具。 这样不是很轻鬆吗? 她们独自对付‘灾火’, 根本就是自取灭亡, 墨你就不用担心-- 」

“啪”

话还未说到精彩处, 墨的手勐然拍打在我的脸上, 带来一阵刺痛。

墨:「为什麽要说里奈姐真央姐的坏话! 」

犹如我跨越到最不能碰触的底线, 墨的眼神中充满失望和愤怒。

「她们会怎麽样, 与我无关。 」

墨:「为什麽要这麽说……这样的人, 这样的人才不是绫小路! 有些生疏的搭讪我, 就算牵着手也不会不理我, 以及以幽默风趣的方式表达自己是正义的, 以及关心里奈受伤不方便行动等等……那才是我认识的你! 」

强忍着眼泪, 质问着面前的恶人。

「这也是真正的我, 与之前并无二致。 」

我冷静地回答, 不需要溷入其他感情。

墨:「你骗人! 」

「墨, 你不需要理会那些虚假的朋友, 她们不应该成为你人生中的绊脚石。 」

我以坚定的语气对她说。

墨:「她们是我重要的朋友! 里奈姐、真央姐, 以及照顾我的那些同伴, 为了让我不必被组织追杀而对付‘灾火’。 绫小路一定有的啊! 视自己为唯一的、最重要的同伴! 如果逃走, 就辜负了她们的决心。 我不能让她们孤军奋战,我必须去战斗。 」 

墨急忙跳下床, 拎起背包。 

这样, 就足够了吧。 

以墨自己的方式去思考, 以不让自己后悔的方式去选择。

我只是个过客, 不需为了一位陌生人而挡住未来的去路。

这样, 就足够了。

但是, 对里奈她们来说呢?

背包的拉鍊并未拉上, 从侧边能看去一个缺口。

假如从一开始, 她们就不希望墨去支援呢?

背包离地的瞬间, 黑影探出。

她们的目的不是为了向组织证明自己的实力, 而是希望墨能活着。

影子自由落体。 

那一刻, 我产生出另一种答案。

让墨活着, 不管她的精神是否能够承受, 只要不死掉就行。

从背包中掉出的那件物品, 一个放在显眼位置上的关卡, 目的是为了避免墨在未思考清楚之前冲动行事。

我只是阻止墨离开的第一个关卡, 另一个则是墨的弱点。

阻止眼前的事态已为时已晚。

墨花了一些时间理解掉在木板上发出咚一声的铁製武器, 或者更准确地说, 是沾满红色颜料的手枪。

下一刻, 她的眼神瞬间充满恐惧, 颤抖的声音透露着绝望。

墨:「「!!!不要!!!」」

她惊声尖叫, 精神与身体已经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的现实打击。

对方的恶劣玩笑明明知道墨害怕, 却仍旧无情地施展出来。

她们或许经过了漫长的犹豫, 但还是轻忽了墨的情绪反应。

恐惧像潮水般涌上心头, 吞噬着她的每一寸力量。 她越是挣扎, 越能深刻体会恐惧的无情。

逐渐, 深陷其中……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好冷。

真央姐的命令要遵守。

好冷, 也好孤独。

单独前往, 再次成为累赘。

回想起前司令的眼神, 再次令我重回恐惧。

不想又回到了那一刻。

好害怕。

躺在地上。

动也不动。

不要, 我不要。

いつの日にか叶うはず 

想不再痛苦, 想不再去逃避, 但那个等待自由归来的日子永远无法到来。

愿い込めて今日を闭じた

许着能和朋友们一起离开, 踏上遥远的未来之旅。 这样的愿望是否有人能够实现呢?

安らぎ求め

每一次, 我总是孤身一人, 理想被现实无情拽回。

泣いていたのは月夜のせいで

好想哭。 但是, 不被准许哭泣, 在那一晚之后, 我成了罪人, 错都在我, 都是我的错。

为什麽前司令会在你的房间里?

为什麽没有即时通报支援?

为什麽不开枪回击?

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

梦を见てた 永い梦だ

如同挥之不去的噩梦, 抹灭不了的罪恶, 无法割捨。

目覚めることができなくて 

努力去淡忘, 可就连忘记也做不到。

优しかった 厳しかった 

因为是我崇拜的存在, 却无力的淹没在喷泉之中。

あの人を思い出している

鲜血绽放, 自我破灭, 唯一想起的只有抹灭人性的夜晚。

前司令:「这不是墨的错喔…… 」

如果我没有打开房门, 前司令就不会流血。

前司令:「墨, 不要难过……不要哭……今晚的月亮…也在笑喔…… 」

因为我是罪人, 在重要的人面前连哭泣的资格也被夺走。

何処へ行っても変わらない 

十几年不曾不被多少大人指责过, 重複着愤怒的话语。 知晓着多少人的失望感, 却无法再承担。

グレーに染まった空を仰いで 

每晚仰望, 已不同以往, 不再有人陪伴自己观赏星空。

『どうでもいい』 と 

脑中浮现出来的罪恶, 乾脆了结一切吧。

叹いていたのは自分のせいで

他人的怨恨都是因为我自己的错。

看向眼前的手枪。

只是被善意地涂上颜料。

我却只留下恐惧。

忍受它, 接受它, 拿起它, 对着自己。

梦が消えた 淡い梦だ

不需要害怕, 只要痛苦袭来, 恐惧就会随着重要的人消散。 

时に全てを捨てたくて

遇到困难, 你们却总是不顾一切帮助我, 我很没用……对不起。

溢れていた 辉いてた

原本的你们有大好前途, 生命却逐渐黯淡消失……我很抱歉。

あの顷を羡んでいる

其实我是知道的。

自己再继续盲目坚持也回不到那时候。

楠木司令:「处理掉‘灾火’的lycoris会被赏识?  」

问着眼前的大人。

楠木司令:「我什麽时后说过这句话的。 」

期待落空。

楠木司令:「这是你们本该做的职责, 为组织贡献是你们的原则。 」

破坏前司令的方针。

楠木司令:「墨, 你则是累赘。 无法开枪, 就离开。」

我拯救不了谁, 谁也无法拯救我。

此地, 失去回忆。 

无法再回头, 咬住枪口, 怨自我向着深渊前进。

梦を见てた 永い梦だ

梦已破碎, 不需多做留念。 罪人甦醒, 向短浅的假象道别。

ゆらり揺れて流れてきた 

拜託了, 让我解脱, 死亡的徘徊早已压垮我。

缲り返しを 重ねながら

拜託了, 不再重现那天的罪恶, 扣下板机, 终止受够的循环。

何度も 何度も 何度でも

拜託了…眼前的你又如何?  多少又了解我的感受? 拜託了…还给我啊!

梦は旅だ 生きる术だ

都走到这一步了, 都下定决心放弃了, 抢走我的希望, 这是我的死亡救赎。

いまだ谛めきれなくて

不生气吗? 不失望吗? 不要什麽话都不说啊……

夜に浮かべ 灯したらなら 

恐惧早已褪去, 时间要是这麽停止该有多好。

ずっと ずっと 信じてゆく

前司令、里奈姐真央姐, 因我而感到困扰的人, 一直以来, 对不起……

静かにまた梦をみる

在我眼前的他, 是个不让人选择的坏蛋。

保持沉默, 却彷彿了解一切。

他知道我并不是孤独, 只是感到寂寞。

只是……紧紧地拥抱着我。

这种陌生的感觉。

好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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